子曰：“南人有言曰：‘人而无恒，不可以为卜筮。’古之遗言与？龟筮犹不能知也，而况于人乎？《诗》云：‘我龟既厌，不我告犹。’《兑命》曰：‘爵无及恶德，民立而正事。’‘纯而祭祀，是为不敬；事烦则乱，事神则难。’《易》曰：‘不恒其德，或承之羞。’‘恒其德侦，妇人吉，夫子凶。’”

孔子说：“南方#-666aa;有这样一句话：‘一个#-666aa;变化无常，那么即使卜筮，卦兆上也显示不出来是吉是凶。’这大概是古#-666aa;留下来的谚语吧？这种人的吉凶连#-666nn;龟灵蓍都不知道，更何况是人呢？《诗经 》上说：‘我的灵龟已厌恶，不再把吉凶告诉我。’《说命》上说：‘爵位不能赏给恶德之人，否则百姓将把他们树为楷模，由他们频繁地对#-666nn;祭祀，这是对#-666nn;的大不敬。其事烦则乱于典礼，#-666hh;侍神灵也难以得到福佑。’《易经 》上说：‘不是长久地保持他的德行，或者要受人耻辱。’又说：‘长久地保持德行，占问，这在妇人是吉，而在男子是凶。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