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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昭建议:“宜修古,建封等。”太祖曰:“建设等者,圣人也;又非人臣所制,吾何以堪之?”昭曰:“自古以来,人臣匡世,未有今日之功;有今日之功,未有久处人臣之势者也。今明公耻有惭德而未尽善,乐保名节而无大责,德美过于伊、周,此至德之所极也。然太甲、成王,未必可遭;今民难化,甚于殷、周。处大臣之势,使人以大事疑己,诚不可不重虑也。明公虽迈威德,明法术,而不定其基,为万世计,犹未至也。定基之本,在地与人;宜稍建立,以自藩卫。明公忠节颖露,天威在颜;耿弇床下之言,朱英无妄之论,不得过耳。昭受恩非凡,不敢不陈。”后太祖遂受魏公、魏王之号,皆昭所创。及关羽围曹仁于樊,孙权遣使,辞以“遣兵西上,欲掩取羽。江陵、公安累重,羽失城,必自奔走;樊军之围,不救自解。乞密不漏,令羽有备”。太祖诘群臣,群臣咸言宜当密之。昭曰:“军事尚权,期于合宜。宜应权以密,而内露之:羽闻权上,若还自护,围则速解,便获其利;可使两贼相对衔持,坐待其弊。秘而不露,使权得志,非计之上。又围中将吏不知有救,计粮怖惧;傥有他意,为难不小。露之为便。且羽,为人强梁,自恃城守固,必不速退。”太祖曰:“善!”即敕救将徐晃:以权书射著围里及羽屯中。围里闻之,志气百倍;羽果犹豫。权军至,得其城,羽乃破败。原文解释

【原文】

后昭建议:“宜修古,建封五等note-name:修古1修古:继承古法。五等:公、侯、伯、子、男五等爵位。按照当时的东汉制度,异姓的封爵只能到列侯为止。董昭建议异姓应设五等爵号,其真实意图是在于增添公爵,以便为曹操晋升魏公乃至魏王铺平道路。。”太祖曰:“建设五等者note-name:建设2建设:建立。,圣#-666aa;也;又非#-666aa;臣所制,吾何以堪之?”昭曰:“自古以来,#-666aa;臣匡世,未有今日之#-666ii;;有今日之#-666ii;,未有久处人臣之势者也。今明公耻有惭德而未尽善note-name:耻有惭德3耻有惭德: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感到惭愧不安。,乐保名节而无大责note-name:无大责4无大责:不承担更大责任。指当君王。,德美过于伊、周,此至德之所极也。然太甲、成王,未必可遭note-name:太甲5太甲:商汤的嫡长孙。商代国王。传说他即位后,破坏商汤制定的法度,不理国政,被伊尹放逐。三年后悔过自新,又被接回复位。事见《史记》卷三《殷本纪》。遭:遇到。这句话意思是汉帝对自己的傀儡地位未必会满意。;今民难化,甚于殷、周。处大臣之势,使人以大事疑己,诚不可不重虑也。明公虽迈威德note-name:迈6迈:实施。,明法术,而不定其基,为万世计,犹未至也。定基之本,在地与人;宜稍建立note-name:稍7稍:逐渐。,以自藩卫。明公忠节颖露,天威在颜note-name:天威在颜8天威在颜:指诸侯对天子的忠贞。语本《左传》僖公九年。;耿弇床下之言note-name:耿弇9耿弇:耿弇(yǎn,公元 3—58),字伯昭,右扶风茂陵(今陕西兴平市东北)#-666aa;。早年率领属下#-666kk;队投奔刘秀,屡建战#-666ii;。刘秀即位后,他任建威大将军,封好畴侯。他曾经径直来到刘秀卧床之下,劝刘秀扩张势力,夺取皇帝位置。传见《后汉书》卷十九。,朱英无妄之论note-name:朱英10朱英:战国时观津(今河北武邑县东南)#-666aa;。在楚国的国相春申君门下当食客。他曾劝春申君乘机夺取君主位置,说这是一种未曾希望而突然来到的福#-666dd;,即“无妄之福”。事见《史记》卷七十八《春申君列传》。,不得过耳。昭受恩非凡,不敢不陈。”(一)后太祖遂受魏公、魏王之号,皆昭所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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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文注释】

〔1〕修古:继承古法。五等:公、侯、伯、子、男五等爵位。按照当时的东汉制度,异姓的封爵只能到列侯为止。董昭建议异姓应设五等爵号,其真实意图是在于增添公爵,以便为曹操晋升魏公乃至魏王铺平道路。

〔2〕建设:建立。

〔3〕耻有惭德: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感到惭愧不安。

〔4〕无大责:不承担更大责任。指当君王。

〔5〕太甲:商汤的嫡长孙。商代国王。传说他即位后,破坏商汤制定的法度,不理国政,被伊尹放逐。三年后悔过自新,又被接回复位。事见《史记》卷三《殷本纪》。遭:遇到。这句话意思是汉帝对自己的傀儡地位未必会满意。

〔6〕:实施。

〔7〕:逐渐。

〔8〕天威在颜:指诸侯对天子的忠贞。语本《左传》僖公九年。

〔9〕耿弇:耿弇(yǎn,公元 3—58),字伯昭,右扶风茂陵(今陕西兴平市东北)#-666aa;。早年率领属下#-666kk;队投奔刘秀,屡建战#-666ii;。刘秀即位后,他任建威大将军,封好畴侯。他曾经径直来到刘秀卧床之下,劝刘秀扩张势力,夺取皇帝位置。传见《后汉书》卷十九。

〔10〕朱英:战国时观津(今河北武邑县东南)#-666aa;。在楚国的国相春申君门下当食客。他曾劝春申君乘机夺取君主位置,说这是一种未曾希望而突然来到的福#-666dd;,即“无妄之福”。事见《史记》卷七十八《春申君列传》。

〔11〕公安:城名。在今湖北公安县西北。

〔12〕尚权:重视权变。

〔13〕计粮:计算粮食将尽。

〔14〕他意:指投降。

〔15〕便:有利。

〔16〕强梁:横蛮霸道。

下一篇:文帝即王位,拜昭将作大匠。及践阼,迁大鸿胪,进封右乡侯。年,分邑百户,赐昭弟访,爵关内侯;徙昭为侍中。年,征东大将军曹休,临江在洞浦口,自表:“愿将锐卒虎步江南,因敌取资,事必克捷;若其无臣,不须为念!”帝恐休便渡江,驿马诏止。时昭侍侧,因曰:“窃见陛下有忧色,独以休济江故乎?今者渡江,人情所难。就休有此志,势不独行,当须诸将。臧霸等既富且贵,无复他望;但欲终其天年,保守禄祚而已:何肯乘危自投死地,以求侥幸?苟霸等不进,休意自沮。臣恐陛下虽有敕渡之诏,犹必沉吟,未便从命也。”是后无几,暴风吹贼船,悉诣休等营下;斩首获生,贼遂迸散。诏敕诸军“促渡”,军未时进,贼救船遂至。大驾幸宛,征南大将军夏侯尚等攻江陵。未拔,时江水浅狭,尚欲乘船将步骑,入渚中安屯;作浮桥,南北往来。议者多以为“城必可拔”。昭上疏曰:“武皇帝智勇过人,而用兵畏敌,不敢轻之若此也。夫兵,好进恶退,常然之数。平地无险,犹尚艰难;就当深入,还道宜利。兵有进退,不可如意。今屯渚中,至深也;浮桥而济,至危也;道而行,至狭也:者兵家所忌,而今行之。贼频攻桥,误有漏失,渚中精锐,非魏之有,将转化为吴矣。臣私戚之,忘寝与食;而议者怡然不以为忧,岂不惑哉?加江水向长,旦暴增,何以防御?就不破贼,尚当自完;奈何乘危,不以为惧?事将危矣,惟陛下察之!”帝悟昭言,即诏尚等“促出”。贼两头并前,官兵道引去,不时得泄。将军石建、高迁,仅得自免。军出旬日,江水暴长。帝曰:“君论此事,何其审也!正使张、陈当之,何以复加?”年,徙封(成)都乡侯,拜太常。其年,徙光禄大夫、给事中。从大驾东征。年还,拜太仆。明帝即位,进爵乐平侯,邑千户。转卫尉。分邑百户,赐子爵关内侯。太和年,行司徒事。年拜真。昭上疏陈末流之弊曰:“凡有天下者,莫不贵尚敦朴忠信之士,深疾虚伪不真之人者,以其毁教乱治,败俗伤化也。近魏讽则伏诛建安之末,曹伟则斩戮黄初之始。伏惟前后圣诏,深疾浮伪;欲以破散邪党,常用切齿。而执法之吏,皆畏其权势,莫能纠擿;毁坏风俗,侵欲滋甚。窃见当今年少,不复以学问为本,专更以交游为业;国士不以孝悌清修为首,乃以趋势游利为先。合党连群,互相褒叹;以毁訾为罚戮,用党誉为爵赏;附己者则叹之盈言,不附者则为作瑕衅。至乃相谓:‘今世何忧不度邪?但求人道不勤,罗之不博耳;又何患其不(知己)己知矣?但当吞之以药而柔调耳。’又闻或有使奴客名作在职家人,冒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