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奚的解释与出处
〔1〕出自《世说新语》德行 第一中的「祖光禄少孤贫,性至孝,常自为母吹爨作食。王平北闻其佳名,以两婢饷之,因取为中郎。有人戏之者曰:“奴价倍婢。”祖云:“百里奚亦何必轻于五羖之皮邪?”」篇,“百里奚”解释为:字子明(约前726—前621),春秋时期秦国的名相,又称“五羖(gǔ)大夫”,是秦穆公慧眼识才,用五张黑羊皮从市井之中换回的一代名相。 原文 »
〔2〕出自《文选》赠答三-刘越石中的「琨顿首。损书及诗,备辛酸之苦言,畅经通之远旨。执玩反覆,不能释手,慨然以悲,欢然以喜。昔在少壮,未尝检括,远慕老庄之齐物,近嘉阮生之放旷,怪厚薄何从而生,哀乐何由而至。自顷辀张,困于逆乱,国破家亡,亲友凋残,负杖行吟,则百忧俱至,块然独坐,则哀愤两集。时复相与,举觞对膝,破涕为笑,排终身之积惨,求数刻之暂欢,譬由疾疢弥年,而欲一丸销之,其可得乎?夫才生于世,世实须才。和氏之璧,焉得独曜于郢握?夜光之珠,何得专玩于随掌?天下之宝,当与天下共之。但分析之日,不能不怅恨耳。然后知聃周之为虚诞,嗣宗之为妄作也。昔 骥倚辀于吴坂,长鸣于良乐,知与不知也;百里奚愚于虞而智于秦,遇与不遇也。今君遇之矣,勖之而已。不复属意于文,二十余年矣。久废则无次,想必欲其一反,故称指送一篇,适足以彰来诗之益美耳。琨顿首顿首。」篇,“百里奚”解释为:春秋时秦国大夫。原为虞国大夫,不受重用。晋国灭虞时被俘,作为陪嫁之臣送入秦国。后出走到楚,为楚人养牛。秦穆公闻其贤,以五张黑羊皮赎回,用为大夫,授以国政,与蹇叔、由余等共助秦穆公成就霸业。 原文 »
〔3〕出自《文选》上书-李斯中的「昔穆公求士,西取由余于戎,东得百里奚于宛,迎蹇叔于宋,来邳豹、公孙支于晋。此五子者,不产于秦,穆公用之,并国三十,遂霸西戎。孝公用商鞅之法,移风易俗,民以殷盛,国以富强,百姓乐用,诸侯亲服,获楚、魏之师,举地千里,至今治强。惠王用张仪之计,拔三川之地,西并巴蜀,北收上郡,南取汉中,包九夷,制鄢郢,东据成皋之险,割膏腴之壤,遂散六国之从,使之西面事秦,功施到今。昭王得范雎,废穰侯,逐华阳,强公室,杜私门,蚕食诸侯,使秦成帝业。此四君者,皆以客之功。由此观之,客何负于秦哉?向使四君却客而弗纳,疏士而弗用,是使国无富利之实,而秦无强大之名也。」篇,“百里奚”解释为:本是虞国的大夫,有贤才。晋灭虞后,沦为奴仆,途中逃亡,为楚兵所执,秦穆公用五张黑羊皮去赎他,后任用为相。宛:楚地,今河南南阳。 原文 »
〔4〕出自《文选》上书-邹阳中的「故女无美恶,入宫见妒;士无贤不肖,入朝见嫉。昔者司马喜膑脚于宋,卒相中山;范雎摺胁折齿于魏,卒为应侯。此二人者,皆信必然之画,捐朋党之私,挟孤独之交,故不能自免于嫉妒之人也。是以申徒狄蹈雍之河,徐衍负石入海。不容身于世,义不苟取,比周于朝,以移主上之心。故百里奚乞食于路,穆公委之以政;甯戚饭牛车下,而桓公任之以国。此二人,岂素官于朝,借誉于左右,然后二主用之哉?感于心,合于意,坚如胶漆,昆弟不能离,岂惑于众口哉?故偏听生奸,独任成乱。昔鲁听季孙之说而逐孔子,宋信子冉之计囚墨翟。夫以孔、墨之辩,不能自免于谗谀,而二国以危。何则?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。是以秦用戎人由余而霸中国,齐用越人子臧而强威、宣。此二国岂拘于俗,牵于世,系奇偏之辞哉!公听并观,垂明当世。故意合则胡、越为昆弟,由余、子臧是矣;不合则骨肉为仇敌,朱、象、管、蔡是矣。今人主诚能用齐、秦之明,后宋、鲁之听,则五霸不足侔,三王易为比也。」篇,“百里奚”解释为:虞人,听闻秦穆公贤德,欲往干之,乏资,乞食以自致。 原文 »
〔5〕出自《文选》论三-李萧远中的「夫黄河清而圣人生,里社鸣而圣人出,群龙见而圣人用。故伊尹,有莘氏之媵臣也,而阿衡于商。太公,渭滨之贱老也,而尚父于周。百里奚在虞而虞亡,在秦而秦霸,非不才于虞而才于秦也。张良受黄石之符,诵《三略》之说,以游于群雄,其言也,如以水投石,莫之受也。及其遭汉祖,其言也,如以石投水,莫之逆也。非张良之拙说于陈、项,而巧言于沛公也。然则张良之言一也,不识其所以合离,合离之由,神明之道也。故彼四贤者,名载于箓图,事应乎天人,其可格之贤愚哉!孔子曰:“清明在躬,气志如神。嗜欲将至,有开必先。天降时雨,山川出云。”《诗》云:“惟岳降神,生甫及申。惟申及甫,惟周之翰。”运命之谓也。」篇,“百里奚”解释为:春秋时秦穆公的贤相。原为虞国大夫,晋献公灭虞后被俘。后得穆公赏识,委以国政,奚遂与蹇叔、由余等共助穆公建成霸业。《吕氏春秋·处方》:“百里奚处乎虞而虞亡,处乎秦而秦霸。百里奚之处乎虞,智非愚也;其处于秦也,智非加益也。有其本也。其本也者,定分之谓也。” 原文 »
〔6〕出自《三国志》任苏杜郑仓传中的「乐安廉昭,以才能拔擢,颇好言事。恕上疏极谏曰:伏见尚书郎廉昭,奏左丞曹璠以“罚当关,不依诏”,坐判问;又云“诸当坐者,别奏”。尚书令陈矫自奏不敢辞罚,亦不敢(以处重为恭)陈理,意至恳侧。臣窃悯然为朝廷惜之!夫圣人不择世而兴,不易民而治;然而生必有贤智之佐者,盖进之以道,率之以礼故也。古之帝王,之所以能辅世长民者,莫不远得百姓之欢心,近尽群臣之智力。诚使今朝任职之臣皆天下之选,而不能尽其力,不可谓能使人;若非天下之选,亦不可谓能官人。陛下忧劳万机,或亲灯火;而庶事不康,刑禁日弛:岂非股肱不称之明效欤?原其所由,非独臣有不尽忠,亦主有不能使。百里奚,愚于虞而智于秦;豫让,苟容中行而著节智伯:斯则古人之明验矣。今臣言朝皆不忠,是诬朝也。然其事类,可推而得。陛下感帑藏之不充实,而军事未息;至乃断时之赋衣,薄御府之私谷:率由圣意,举朝称明。与闻政事密勿大臣,宁有恳恳忧此者乎?骑都尉王才,幸乐人孟思,所为不法,振动京都;而其罪状发于小吏,公卿大臣初无言。自陛下践阼以来,司隶校尉、御史中丞,宁有举纲维以督奸宄,使朝廷肃然者邪?若陛下以为今世无良才,朝廷乏贤佐,岂可追望稷、契之遐踪,坐待来世之俊乂乎?今之所谓贤者,尽有大官而享厚禄矣;然而奉上之节未立,向公之心不者:委任之责不专,而俗多忌讳故也。臣以为:忠臣不必亲,亲臣不必忠。何者?以其居无嫌之地而事得自尽也。今有疏者毁人不实其所毁,而必曰私报所憎;誉人不实其所誉,而必曰私爱所亲。左右或因之,以进憎爱之说。非独毁誉有之,政事损益,亦皆有嫌。陛下当思所以阐广朝臣之心,笃厉有道之节;使之自同古人,望与竹帛耳。反使如廉昭者扰乱其间,臣惧大臣,遂将容身保位,坐观得失,为来世戒也!昔周公戒鲁侯曰“无使大臣怨乎不以”,不言贤愚,明皆当世用也;尧数舜之功,称去凶,不言大小,有罪则去也。今者朝臣不自以为不能,以陛下为不任也;不自以为不智,以陛下为不问也。陛下何不遵周公之所以用,大舜之所以去?使侍中、尚书,坐则侍帷幄,行则从华辇,亲对诏问,所陈必达,则群臣之行能否,皆可得而知;忠能者进,暗劣者退,谁敢依违而不自尽?以陛下之圣明,亲与群臣论议政事;使群臣人得自尽,人自以为亲,人思所以报;贤愚能否,在陛下之所用:以此治事,何事不办?以此建功,何功不成?每有军事,诏书常曰:“谁当忧此者邪?吾当自忧耳!”近诏又曰:“忧公忘私者必不然,但先公后私即自办也。”伏」篇,“百里奚”解释为:百里氏,名奚。春秋时秦国大夫。原为虞国大夫,虞亡时成为晋国俘虏,后又作为陪嫁之臣到秦国。与蹇叔、由余一起辅佐秦穆公建立霸业。事见《史记》卷五《秦本纪》。 原文 »
〔7〕出自《庄子》外篇-田子方中的「庄子见鲁哀公,哀公曰:“鲁多儒士,少为先生方者。”庄子曰:“鲁少儒。”哀公曰:“举鲁国而儒服,何谓少乎?”庄子曰:“周闻之:儒者冠圜冠者知天时,履句履者知地形,缓佩玦者事至而断。君子有其道者,未必为其服也;为其服者,未必知其道也。公固以为不然,何不号于国中曰:‘无此道而为此服者,其罪死!’”于是哀公号之五日,而鲁国无敢儒服者。独有一丈夫,儒服而立乎公门。公即召而问以国事,千转万变而不穷。庄子曰:“以鲁国而儒者一人耳,可谓多乎?” 百里奚爵禄不入于心,故饭牛而牛肥,使秦穆公忘其贱,与之政也。有虞氏死生不入于心,故足以动人。 宋元君将画图,众史皆至,受揖而立,舐笔和墨,在外者半。有一史后至者,儃儃然不趋,受揖不立,因之舍。公使人视之,则解衣般礴臝。君曰:“可矣,是真画者也。”」篇,“百里奚”解释为:春秋时秦国大夫。原为虞国大夫,晋灭虞后被俘,作为陪嫁之臣送往秦国。后又出走楚国,为楚所执。后被秦穆公用五张羊皮赎回,称五羖大夫,为秦穆公所重用,与蹇叔、由余等贤臣协助秦穆公建立霸业。不入心:不放在心上。 原文 »
〔8〕出自《古文观止》《战国策》中的「李斯谏逐客书」篇,“百里奚”解释为:曾经沦为奴隶,后秦穆公用五张羊皮将他赎出,成为秦国的大夫。 原文 »
〔9〕出自《古文观止》邹阳中的「狱中上梁王书」篇,“百里奚”解释为:春秋时虞国人,曾沦为奴隶,秦穆公用五张羊皮将他赎回,任用为大夫。 原文 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