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服的解释与出处
〔1〕出自《文选》献诗-曹子建中的「於穆显考,时惟武皇。受命于天,宁济四方。」篇,“荒服”解释为:五服之一,谓遥远之疆土。来王:咸来归顺于君王。 原文 »
〔2〕出自《三国志》乌丸鲜卑东夷传中的「书载“蛮夷猾夏”,诗称“ 狁孔炽”;久矣,其为中国患也!秦、汉以来,匈奴久为边害。孝武虽外事夷,东平两越、朝鲜,西讨贰师、大宛,开邛、苲、夜郎之道;然皆在荒服之外,不能为中国轻重。而匈奴最逼于诸夏,胡骑南侵则边受敌;是以屡遣卫、霍之将,深入北伐;穷追单于,夺其饶衍之地;后遂保塞称藩,世以衰弱。建安中,呼厨泉南单于入朝,遂留内侍,使右贤王抚其国;而匈奴折节,过于汉旧。然乌丸、鲜卑稍更强盛,亦因汉末之乱,中国多事,不遑外讨;故得擅(汉)漠南之地,寇暴城邑,杀略人民,北边仍受其困。会袁绍兼河北,乃抚有郡乌丸,宠其名王而收其精骑。其后尚、熙又逃于蹋顿。蹋顿又骁武,边长老皆比之冒顿;恃其阻远;敢受亡命,以雄百蛮。太祖潜师北伐,出其不意,战而定之;夷狄慑服,威振朔土。遂引乌丸之众服从征讨,而边民得用安息。后,鲜卑大人轲比能复制御群狄,尽收匈奴故地;自云中、原以东抵辽水,皆为鲜卑庭。数犯塞寇边,幽、并苦之;田豫有马城之围,毕轨有陉北之败。青龙中,帝乃听王雄,遣剑客刺之。然后种落离散,互相侵伐;强者远遁,弱者请服。由是边陲差安,(汉)漠南少事;虽时颇钞盗,不能复相扇动矣。乌丸、鲜卑,即古所谓东胡也。其习俗、前事,撰汉记者已录而载之矣。故但举汉末、魏初以来,以备夷之变云。」篇,“荒服”解释为:指边远地区。 原文 »
〔3〕出自《三国志》虞陆张骆陆吾朱传中的「嘉禾元年,公车征瑁。拜议郎,选曹尚书。孙权忿公孙渊之巧诈反覆,欲亲征之。瑁上疏谏曰:“臣闻圣王之御远夷,羁縻而已,不常保有。故古者制地,谓之荒服;言慌惚无常,不可保也。今渊,东夷小丑,屏在海隅;虽托人面,与禽兽无异。国家所为不爱货宝远以加之者,非嘉其德义也;诚欲诱纳愚弄,以规其马耳。渊之骄黠,恃远负命:此乃荒貊常态,岂足深怪?昔汉诸帝亦尝锐意以事外夷,驰使散货,充满西域;虽时有恭从,然其使人见害,财货并没,不可胜数。今陛下不忍悁悁之忿,欲越巨海,身践其土;群臣愚议,窃谓不安。何者?北寇与国,壤地连接,苟有间隙,应机而至。夫所以越海求马,曲意于渊者,为赴目前之急,除腹心之疾也;而更弃本追末,捐近治远,忿以改规,激以动众:斯乃猾虏所愿闻,非大吴之至计也。又兵家之术,以功役相疲,劳逸相待;得失之间,所觉辄多。且沓渚去渊,道里尚远,今到其岸,兵势分;使强者进取,次当守船,又次运粮:行人虽多,难得悉用。加以单步负粮,经远深入;贼地多马,邀截无常。若渊狙诈,与北未绝,动众之日,唇齿相济;若实孑然无所凭赖,其畏怖远进,或难猝灭。使天诛稽于朔野,山虏承间而起,恐非万安之长虑也!”权未许。瑁重上疏曰:“夫兵革者,固前代所以诛暴乱,威夷也。然其役皆在奸雄已除,天下无事;从容庙堂之上,以余议议之耳。至于中夏鼎沸,域盘互之时;率须深根固本,爱力惜费,务自休养,以待邻敌之阙。未有正于此时,舍近治远,以疲军旅者也。昔尉佗叛逆,僭号称帝;于时天下乂安,百姓殷阜,带甲之数,粮食之积,可谓多矣。然汉文犹以远征不易,重兴师旅,告喻而已。今凶桀未殄,疆埸犹警;虽蚩尤、鬼方之乱,故当以缓急差之,未宜以渊为先。愿陛下抑威住计,暂宁师;潜神默规,以为后图。天下幸甚!”权再览瑁书,嘉其词理端切,遂不行。初,瑁同郡闻人敏见待国邑,优于宗修;唯瑁以为不然,后果如其言。赤乌年,瑁卒。子喜,亦涉文籍,好人伦。孙皓时为选曹尚书。」篇,“荒服”解释为:边远地区。《尚书·禹贡》把京都地区以外的地域,由近到远分为甸服、侯服、绥服、要服、荒服五等。 原文 »
〔4〕出自《古文观止》《国语》中的「祭公谏征犬戎」篇,“荒服”解释为:指距离京城最远的属地之人服侍天子。 原文 »
〔5〕出自《古文观止》韩愈中的「后廿九日复上宰相书」篇,“荒服”解释为:指距离京城最远的属地。 原文 »
〔6〕出自《尚书》夏书-禹贡中的「五百里甸服:百里赋纳緫,二百里纳铚,三百里纳秸服,四百里粟,五百里米。五百里侯服:百里采,二百里男邦,三百里诸侯。五百里绥服:三百里揆文教,二百里奋武卫。五百里要服:三百里夷,二百里蔡。五百里荒服:三百里蛮,二百里流。」篇,“荒服”解释为:要服以外五百里,距离国都二千五百里,是最远的一服。取其地荒远、政教荒忽之义。 原文 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