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坚白的解释与出处

〔1〕出自《三国志》辛毗杨阜高堂隆传中的「隆疾笃,口占上疏曰:曾子有疾,孟敬子问之。曾子曰:“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;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”臣寝疾病,有增无损;常惧奄忽,忠款不昭。臣之丹诚,岂惟曾子?愿陛下少垂省览。涣然改往事之过谬,勃然兴来事之渊塞;使神人响应,殊方慕义;灵效珍,玉衡曜精;则王可迈,帝可越,非徒继体守文而已也。臣常疾世主莫不思绍尧、舜、汤、武之治,而蹈踵桀、纣、幽、厉之迹;莫不嗤笑季世惑乱亡国之主,而不登践虞、夏、殷、周之轨。悲夫!以若所为,求若所致;犹缘木求鱼,煎水作冰。其不可得,明矣!寻观代之有天下也,圣贤相承,历载数百;尺土莫非其有,民莫非其臣;万国咸宁,有有截;鹿台之金,巨桥之粟,无所用之,仍旧南面。夫何为哉!然癸、辛之徒,恃其膂力;智足以拒谏,才足以饰非;谄谀是尚,台观是崇;淫乐是好,倡优是悦;作靡靡之乐,安濮上之音。上天不蠲,眷然回顾,宗国为墟;(下夷于隶)纣悬白旗,桀放鸣条。天子之尊,汤、武有之;岂伊异人,皆明王之胄也。且当国之时,天下殷炽;秦既兼之,不修圣道;乃构阿房之宫,筑长城之守;矜夸中国,威服百蛮;天下震竦,道路以目。自谓本枝百叶,永垂洪晖;岂悟世而灭,社稷崩圮哉!近汉孝武乘文、景之福,外攘夷狄,内兴宫殿;余年间,天下嚣然。乃信越巫,怼天迁怒,起建章之宫,千门万户;卒致江充妖蛊之变,至于宫室乖离,父子相残;殃咎之毒,祸流数世。臣观黄初之际,天兆其戒:异类之鸟育长燕巢,口爪(胸)俱赤,此魏室之大异也!宜防鹰扬之臣于萧墙之内。可选诸王,使君国典兵,往往棋峙;镇抚皇畿,翼亮帝室。昔周之东迁,晋、郑是依;汉吕之乱,实赖朱虚。斯盖前代之明鉴。夫皇天无亲,惟德是辅。民咏德政,则延期过历;下有怨叹,(掇)辍录授能。由此观之,天下之天下,非独陛下之天下也。臣百疾所钟,气力稍微;辄自舆出,归还里舍。若遂沉沦,魂而有知,结草以报!诏曰:“生廉追伯夷,直过史鱼;执心坚白,謇謇匪躬。如何微疾未除,退身里舍?昔邴吉以阴德,疾除而延寿;贡禹以守节,疾笃而济愈。生其强饭,专精以自持。”隆卒,遗令薄葬,敛以时服。。初,太和中,中护军蒋济上疏曰:“宜遵古封禅。”诏曰:“闻济斯言,使吾汗出流足。”事寝历岁,后遂议修之,使隆撰其礼仪。帝闻隆没,叹息曰:“天不欲成吾事,高堂生舍我亡也!”子琛嗣爵。」篇,“坚白”解释为操守坚定而不同流合污。语出《论语·阳货》。 原文 »

〔2〕出自《庄子》内篇-齐物论中的「夫言非吹也,言者有言。其所言者特未定也。果有言邪?其未尝有言邪?其以为异于鷇音,亦有辩乎?其无辩乎?道恶乎隐而有真伪?言恶乎隐而有是非?道恶乎往而不存?言恶乎存而不可?道隐于小成,言隐于荣华。故有儒墨之是非,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。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,则莫若以明。 物无非彼,物无非是。自彼则不见,自知则知之。故曰:彼出于是,是亦因彼。彼是方生之说也。虽然,方生方死,方死方生;方可方不可,方不可方可;因是因非,因非因是。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,亦因是也。是亦彼也,彼亦是也。彼亦一是非,此亦一是非,果且有彼是乎哉?果且无彼是乎哉?彼是莫得其偶,谓之道枢。枢始得其环中,以应无穷。是亦一无穷,非亦一无穷也。故曰:莫若以明。 以指喻指之非指,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;以马喻马之非马,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。天地一指也,万物一马也。 可乎可,不可乎不可。道行之而成,物谓之而然。有自也而可,有自也而不可;有自也而然,有自也而不然。恶乎然?然于然。恶乎不然?不然于不然。物固有所然,物固有所可。无物不然,无物不可。故为是举莛与楹,厉与西施,恢诡谲怪,道通为一。 其分也,成也;其成也,毁也。凡物无成与毁,复通为一。唯达者知通为一,为是不用而寓诸庸。庸也者,用也;用也者,通也;通也者,得也;适得而几矣。因是已。已而不知其然,谓之道。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,谓之“朝三”。何谓“朝三”?狙公赋芧,曰:“朝三而暮四。”众狙皆怒。曰:“然则朝四而暮三。”众狙皆悦。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,亦因是也。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,是之谓两行。 古之人,其知有所至矣。恶乎至?有以为未始有物者,至矣,尽矣,不可以加矣!其次以为有物矣,而未始有封也。其次以为有封焉,而未始有是非也。是非之彰也,道之所以亏也。道之所以亏,爱之所以成。果且有成与亏乎哉?果且无成与亏乎哉?有成与亏,故昭氏之鼓琴也;无成与亏,故昭氏之不鼓琴也。昭文之鼓琴也,师旷之枝策也,惠子之据梧也,三子之知几乎皆其盛者也,故载之末年。唯其好之也,以异于彼,其好之也,欲以明之。彼非所明而明之,故以坚白之昧终。而其子又以文之纶终,终身无成。若是而可谓成乎,虽我亦成也;若是而不可谓成乎,物与我无成也。是故滑疑之耀,圣人之所图也。为是不用而寓诸庸,此之谓“以明”。」篇,“坚白”解释为指石的颜色白而质地坚,但“白”和“坚”都独立于“石”之外。公孙龙子曾有“坚白论”之说,庄子 是极不赞成的。昧:迷昧。 原文 »

〔3〕出自《庄子》杂篇-天下中的「不侈于后世,不靡于万物,不晖于数度,以绳墨自矫,而备世之急。古之道术有在于是者,墨翟、禽滑厘闻其风而说之。为之大过,已之大顺。作为《非乐》,命之曰《节用》。生不歌,死无服。墨子泛爱兼利而非斗,其道不怒。又好学而博,不异,不与先王同,毁古之礼乐。黄帝有《咸池》,尧有《大章》,舜有《大韶》,禹有《大夏》,汤有《大濩》,文王有辟雍之乐,武王、周公作《武》。古之丧礼,贵贱有仪,上下有等。天子棺椁七重,诸侯五重,大夫三重,士再重。今墨子独生不歌,死不服,桐棺三寸而无椁,以为法式。以此教人,恐不爱人;以此自行,固不爱己。未败墨子道。虽然,歌而非歌,哭而非哭,乐而非乐,是果类乎?其生也勤,其死也薄,其道大觳。使人忧,使人悲,其行难为也。恐其不可以为圣人之道,反天下之心。天下不堪。墨子虽独能任,奈天下何!离于天下,其去王也远矣!墨子称道曰:“昔禹之湮洪水,决江河而通四夷九州也。名山三百,支川三千,小者无数。禹亲自操橐耜而九杂天下之川。腓无胈,胫无毛,沐甚雨,栉疾风,置万国。禹大圣也,而形劳天下也如此。”使后世之墨者,多以裘褐为衣,以屐蹻为服,日夜不休,以自苦为极,曰:“不能如此,非禹之道也,不足谓墨。”相里勤之弟子,五侯之徒,南方之墨者若获、已齿、邓陵子之属,俱诵《墨经》,而倍谲不同,相谓别墨。以坚白同异之辩相訾,以奇偶不仵之辞相应,以巨子为圣人。皆愿为之尸,冀得为其后世,至今不决。墨翟、禽滑厘之意则是,其行则非也。将使后世之墨者,必以自苦腓无胈、胫无毛相进而已矣。乱之上也,治之下也。虽然,墨子真天下之好也,将求之不得也,虽枯槁不舍也,才士也夫!」篇,“坚白”解释为见《齐物论》注。訾(zǐ):诽谤,非议。 原文 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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