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色的解释与出处
〔1〕出自《淮南子》第十二卷 道应训中的「桓公读书于堂,轮人研轮于堂下,释其椎凿而问桓公曰:“君之所读者何书也?”桓公曰:“圣人之书。”轮扁曰:“其人在焉?”桓公曰:“已死矣。”轮扁曰:“是直圣人之糟粕耳!”桓公悖然作色而怒曰:“寡人读书,工人焉得而讥之哉!有说则可,无说则死。”轮扁曰:“然,有说。臣试以臣之所轮语之:大疾则苦而不入,大徐,则甘而不固。不甘不苦,应于手,厌于心,而可以至妙者,臣不能以教臣之子,而臣之子亦不能得之于臣。是以行年七十,老而为轮。今圣人之所言者,亦以怀其实,穷而死,独其糟粕在耳!”故老子曰:“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”」篇,“作色”解释为:改变脸色。 原文 »
〔2〕出自《三国志》袁张凉国田王邴管传中的「张范字公仪,河内修武人也。祖父歆,为汉司徒。父延,为太尉。太傅袁隗,欲以女妻范,范辞不受;性恬静乐道,忽于荣利,征命无所就。弟承,字公先,亦知名。以方正征,拜议郎,迁伊阙都尉。董卓作乱,承欲合徒众,与天下共诛卓。承弟昭,时为议郎,适从长安来,谓承曰:“今欲诛卓,众寡不敌;且起朝之谋,战阡陌之民;士不素抚,兵不练习:难以成功。卓阻兵而无义,固不能久。不若择所归附,待时而动;然后可以如志。”承然之,乃解印绶间行归家,与范避地扬州。袁术备礼招请。范称疾不往,术不强屈也;遣承与相见,术问曰:“昔周室陵迟,则有桓、文之霸。秦失其政,汉接而用之。今孤以土地之广,士民之众;欲徼福齐桓,拟迹高祖。何如?”承对曰:“在德不在强!夫能用德以同天下之欲,虽由匹夫之资,而兴霸王之功,不足为难。若苟僭拟,干时而动;众之所弃,谁能兴之!”术不悦。是时,太祖将征冀州。术复问曰:“今曹公欲以弊兵数千,敌万之众,可谓不量力矣!子以为何如?”承乃曰:“汉德虽衰,天命未改;今曹公挟天子以令天下,虽敌百万之众,可也。”术作色不怿。承去之。太祖平冀州,遣使迎范。范以疾留彭城,遣承诣太祖。太祖表以为谏议大夫。范子陵及承子戬,为山东贼所得;范直诣贼,请子。贼以陵还范。范谢曰:“诸君相还儿,厚矣!夫人情虽爱其子;然吾怜戬之小,请以陵易之。”贼义其言,悉以还范。太祖自荆州还,范得见于陈;以为议郎,参丞相军事,甚见敬重。太祖征伐,常令范及邴原留,与世子居守。太祖谓文帝:“举动必咨此人!”世子执子孙礼。救恤穷乏,家无所余,中外孤寡皆归焉。赠遗无所逆,亦终不用;及去,皆以还之。建安年,卒。魏国初建,承以丞相参军祭酒,领赵郡太守,政化大行。太祖将西征,征承参军事;至长安,病卒。」篇,“作色”解释为:变了脸色。不怿(yì):不高兴。 原文 »
〔3〕出自《三国志》辛毗杨阜高堂隆传中的「文帝践阼,迁侍中,赐爵关内侯。时议改正朔,毗以“魏氏遵舜、禹之统,应天顺民;至于汤、武,以战伐定天下,乃改正朔。孔子曰‘行夏之时’,《左氏传》曰‘夏数为得天正’,何必期于相反?”帝善而从之。帝欲徙冀州士家万户,实河南。时连蝗民饥,群司以为不可,而帝意甚盛。毗与朝臣俱求见,帝知其欲谏,作色以见之,皆莫敢言。毗曰:“陛下欲徙士家,其计安出?”帝曰:“卿谓我徙之非邪?”毗曰:“诚以为非也。”帝曰,“吾不与卿共议也。”毗曰:“陛下不以臣不肖,置之左右,厕之谋议之官,安得不与臣议邪!臣所言非私也,乃社稷之虑也,安得怒臣!”帝不答,起入内;毗随而引其裾,帝遂奋衣不还。良久乃出,曰:“佐治,卿持我何太急邪?”毗曰:“今徙,既失民心,又无以食也。”帝遂徙其半。尝从帝射雉,帝曰:“射雉乐哉!”毗曰:“于陛下甚乐,而于群下甚苦。”帝默然,后遂为之稀出。上军大将军曹真征朱然于江陵,毗行军师。还,封广平亭侯。帝欲大兴军征吴,毗谏曰:“吴、楚之民,险而难御;道隆后服;道洿先叛:自古患之,非徒今也。今陛下祚有海内,夫不宾者,其能久乎?昔尉佗称帝,子阳僭号;历年未几,或臣或诛。何则?违逆之道不久全,而大德无所不服也。方今天下新定,土广民稀。夫庙算而后出军,犹临事而惧;况今庙算有阙而欲用之?臣诚未见其利也。先帝屡起锐师,临江而旋。今军不增于故,而复循之,此未易也。今日之计,莫若修范蠡之养民,法管仲之寄政,则充国之屯田,明仲尼之怀远。年之中,强壮未老,童龀胜战;兆民知义,将士思奋,然后用之,则役不再举矣。”帝曰:“如卿意,更当以虏遗子孙邪?”毗对曰:“昔周文王以纣遗武王,唯知时也。苟时未可,容得已乎!”帝竟伐吴,至江而还。」篇,“作色”解释为:做出脸色。 原文 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