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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昶字文舒,太原晋阳人也。少与同郡王凌俱知名;凌年长,昶兄事之。文帝在东宫,昶为太子文学,迁中庶子。文帝践阼,徒散骑侍郎。为洛阳典农。时都畿树木成林;昶斫开荒莱,勤劝百姓,垦田特多。迁兖州刺史。明帝即位,加扬烈将军,赐爵关内侯。昶虽在外任,心存朝廷;以为“魏承秦、汉之弊,法制苛碎;不大厘改国典以准先王之风,而望治化复兴,不可得也”。乃著《治论》,略依古制而合于时务者余篇;又著《兵书》余篇,言奇正之用。青龙中奏之。原文解释

【原文】

王昶字文舒,太原晋阳#-666aa;note-name:晋阳1晋阳:县名。县治在今山西太原市西南。。(一)少与同郡王凌俱知名note-name:王凌2王凌:王凌(?—公元251),太原郡祁县(今山西祁县东南)#-666aa;。传见本书卷二十八。;凌年长,昶兄事之。文帝在东宫,昶为太子文学note-name:太子文学3太子文学:官名。是魏王太子曹丕的文学侍从。,迁中庶子note-name:中庶子4中庶子:官名。是太子的侍从长官。

文帝践阼,徒散骑侍郎。为洛阳典农note-name:洛阳典农5洛阳典农:官名。管理洛阳境内的屯田区。治所在今河南宜阳县西北。。时都畿树木成林note-name:都畿6都畿:都畿(jī),京都地区。;昶斫开荒莱,勤劝百姓,垦田特多。迁兖州刺史。

明帝即位,加扬烈将#-666kk;note-name:扬烈将军7扬烈将军:官名。领兵征伐。,赐爵关内侯。昶虽在外任,心存朝廷;以为“魏承秦、汉之弊,法制苛碎;不大厘改国典以准先王之风note-name:厘改8厘改:修改。,而望治化复兴,不可得也”。乃著《治论》,略依古制而#-666ff;于时务者二十余篇;又著《兵书》十余篇,言奇正之用note-name:奇正9奇正:古代#-666kk;事术语。其含义在不同的情况下有所变化。通常把按一般原则实施正面攻击叫做正,把根据具体情况实施迂回、侧击、伏击等特殊作战手段叫做奇。。(二)青龙中奏之。

【裴注】

(一)按《王氏谱》:“昶伯父柔,字叔优;父泽,字季道。”

《郭林宗传》曰:“叔优、季道幼少之时,闻林宗有知#-666aa;之鉴,#-666cc;往候之;请问才行所宜,以自处业。林宗笑曰:‘卿二#-666aa;,皆二千石才也。虽然,叔优当以仕宦显,季道宜以经术进;若违才易务,亦不至也。’叔优等从其言。叔优,至北中郎将;季道,代郡太守。”

(二)《孙子兵法》曰:“兵以正#-666ff;,以奇胜;奇正还相生,若循环之无端。”

【原文注释】

〔1〕晋阳:县名。县治在今山西太原市西南。

〔2〕王凌:王凌(?—公元251),太原郡祁县(今山西祁县东南)#-666aa;。传见本书卷二十八。

〔3〕太子文学:官名。是魏王太子曹丕的文学侍从。

〔4〕中庶子:官名。是太子的侍从长官。

〔5〕洛阳典农:官名。管理洛阳境内的屯田区。治所在今河南宜阳县西北。

〔6〕都畿:都畿(jī),京都地区。

〔7〕扬烈将军:官名。领兵征伐。

〔8〕厘改:修改。

〔9〕奇正:古代#-666kk;事术语。其含义在不同的情况下有所变化。通常把按一般原则实施正面攻击叫做正,把根据具体情况实施迂回、侧击、伏击等特殊作战手段叫做奇。

下一篇:其为兄子及子作名字,皆依谦实,以见其意:故兄子默字处静,沈字处道;其子浑字玄冲,深字道冲。遂书戒之曰:夫人为子之道,莫大于宝身、全行,以显父母。此者,人知其善;而或危身破家,陷于灭亡之祸者,何也?由所祖习非其道也。夫孝敬、仁义,百行之首,(行之)而立身之本也。孝敬则宗族安之,仁义则乡党重之;此行成于内,名著于外者矣。人若不笃于至行,而背本逐末;以陷浮华焉,以成朋党焉;浮华则有虚伪之累,朋党则有彼此之患。此者之戒,昭然著明;而循覆车滋众,逐末弥甚:皆由惑当时之誉,昧目前之利故也。夫富贵、声名,人情所乐;而君子或得而不处,何也?恶不由其道耳。患人知进而不知退,知欲而不知足;故有困辱之累,悔吝之咎。语曰:“如不知足,则失所欲。”故知足之足,常足矣。览往事之成败,察将来之吉凶:未有干名要利,欲而不厌;而能保世持家,永全福禄者也。欲使汝曹立身行己,遵儒者之教,履道家之言;故以玄默冲虚为名,欲使汝曹顾名思义,不敢违越也。古者盘盂有铭,几杖有诫;俯仰察焉,用无过行;况在己名,可不戒之哉!夫物速成则疾亡,晚就则善终。朝华之草,夕而零落;松柏之茂,隆寒不衰。是以大雅君子恶速成,戒阙党也。若范匄对秦客而武子击之,折其委笄,恶其掩人也。夫人有善者鲜不自伐,有能者寡不自矜;伐则掩人,矜则陵人;掩人者人亦掩之,陵人者人亦陵之。故郤为戮于晋,王叔负罪于周,不惟矜善自伐好争之咎乎?故君子不自称,非以让人,恶其盖人也。夫能屈以为伸,让以为得,弱以为强,鲜不遂矣。夫毁誉,爱恶之原而祸福之机也;是以圣人慎之。孔子曰:“吾之于人,谁毁谁誉;如有所誉,必有所试。”又曰:“子贡方人。赐也贤乎哉,我则不暇。”以圣人之德,犹尚如此,况庸庸之徒而轻毁誉哉!昔伏波将军马援戒其兄子,言:“闻人之恶,当如闻父母之名;耳可得而闻,口不可得而言也。”斯诫至矣。人或毁己,当退而求之于身。若已有可毁之行,则彼言当矣;若己无可毁之行,则彼言妄矣。当则无怨于彼,妄则无害于身。又何反报焉?且闻人毁己而忿者,恶丑声之加人也;人报者滋甚,不如默而自修己也。谚曰:“救寒莫如重裘,止谤莫如自修。”斯言信矣。若与是非之士,凶险之人;近犹不可,况与对校乎?其害深矣!夫虚伪之人,言不根道,行不顾言,其为浮浅较可识别;而世人惑焉,犹不检之以言行也。近济阴魏讽、山阳曹伟皆以倾邪败没;荧惑当世,挟持奸慝,驱动后生。虽刑于鈇钺,大为炯戒;然所污染,固以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