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原文】

乱曰：君子之思，必成文¹必成文：一定要写成文章。《法言·君子》：“君子言则成文，动则成德。”兮。盍各言志²盍各言志：《论语·公冶长》：“颜渊季路侍，子曰：‘盍各言尔志？’”谓何不谈谈各自的志向。盍，何不。，慕古人³慕古人：思慕古#-666aa;言志之行为。吕向注：“言我为此赋而言志者，慕古人也。”兮。先君⁴先君：子女对已死之父的称呼。此指班彪。行止：行动。这里指远行。行止，则有作⁵有作：有所创作。班彪《北征赋》李善注引《流别论》：“更始时，班彪避难凉州，发长安，至安定，作《北征赋》也。”兮。虽其不敏⁶不敏：不聪慧。《论语·颜渊》：“回虽不敏，请事斯语矣。”，敢不法⁷敢不法：言不敢不效法其父而作此《东征赋》。兮。贵贱贫富，不可求⁸不可求：不是凭#-666aa;的愿望和努力能够得到的。亦“死生有命，富贵在天”之意。兮。正身履道，以俟时兮⁹“正身”二句：谓端正自身，遵行正道，以待时机。《荀子·宥坐》：“君子博学深谋，修身端行，以俟其时。”履道，遵循、行走正道。《周易·履》：“履道坦坦。”俟（sì），等待。。修短¹⁰修短：长短。此指寿命。运：即运命，亦曰命运。之运，愚智同兮。靖恭¹¹靖恭：谦恭。《诗经·小雅·小明》：“靖#-666cc;尔位，正直是与。”共，通“恭”。委命：顺应天命。委命，唯吉凶兮。敬慎¹²敬慎：恭敬谨慎。《诗经·大雅·抑》：“敬慎威仪，维民之则。”无怠，思嗛¹³嗛：嗛（qiān），通“谦”，谦恭。约：节俭。约兮。清静少欲，师公绰¹⁴公绰：春秋时鲁国大夫孟公绰，孔子所尊敬的#-666aa;。《论语·宪问》：“子路问成人。子曰：‘若臧武仲之知，公绰之不欲……’”不欲，即清静少欲。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