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举的解释与出处
〔1〕出自《礼记》檀弓上中的「唯天子之丧,有别姓而哭。鲁哀公诔孔丘曰:“天不遗耆老,莫相予位焉。呜呼哀哉!尼父!”国亡大县邑,公、卿、大夫、士皆厌冠,哭于大庙,三日,君不举。或曰:君举而哭于后土。孔子恶野哭者。未仕者,不敢税人;如税人,则以父兄之命。士备入而后朝夕踊。祥而缟。是月禫,徙月乐。君于士有赐帟。」篇,“君举”解释为:率领。 原文 »
〔2〕出自《三国志》程郭董刘蒋刘传中的「明帝即位,进爵东亭侯,邑百户。诏曰:“尊严祖考,所以崇孝表行也;追本敬始,所以笃教流化也。是以成汤、文、武,实造商、周。《诗》、《书》、之义,追尊稷、契,歌颂有娀、姜嫄之事:明盛德之源流,受命所由兴也。自我魏室之承天序,既发迹于高皇、太皇帝,而功隆于武皇、文皇帝。至于高皇之父处士君,潜修德让,行动神明;斯乃乾坤所福飨,光灵所从来也。而精神幽远,号称罔记:非所谓崇孝重本也。其令公卿以下,会议号谥。”晔议曰:“圣帝孝孙之欲褒崇先祖,诚无量已。然亲疏之数,远近之降,盖有礼纪;所以割断私情,克成公法,为万世式也。周王所以上祖后稷者,以其佐唐有功,名在祀典故也。至于汉氏之初,追谥之义,不过其父。上比周室,则大魏发迹自高皇始;下论汉氏,则追谥之礼不及其祖:此诚往代之成法,当今之明义也。陛下孝思中发,诚无已已;然君举必书,所以慎于礼制也。以为追尊之义,宜齐高皇而已。”尚书卫臻,与晔议同,事遂施行。辽东太守公孙渊,夺叔父位,擅自立,遣使表状。晔以为:“公孙氏,汉时所用,遂世官相承。水则由海,陆则阻山。(故)外连胡夷,绝远难制,而世权日久。今若不诛,后必生患。若怀贰阻兵,然后致诛,于事为难;不如因其新立,有党有仇,先其不意,以兵临之,开设赏募,可不劳师而定也。”后渊竟反。晔在朝,略不交接时人。或问其故,晔答曰:“魏室即阼尚新,智者知命,俗或未咸。仆在汉为支叶,于魏备腹心。寡偶少徒,于宜未失也。”太和年,以疾,拜太中大夫。有间,为大鸿胪。在位年逊位,复为太中大夫。薨。谥曰景侯。子'嗣。少子陶,亦高才而薄行。官至平原太守。」篇,“君举”解释为:君主的举动。 原文 »
〔3〕出自《三国志》辛毗杨阜高堂隆传中的「征隆为散骑常侍,赐爵关内侯。青龙中,大治殿舍,西取长安大钟。隆上疏曰:“昔周景王不仪刑文、武之明德,忽公旦之圣制;既铸大钱,又作大钟;单穆公谏而弗听,伶州鸠对而弗从;遂迷不反,周德以衰。良史记焉,以为永鉴。然今之小人,好说秦、汉之奢靡以荡圣心,求取亡国不度之器,劳役费损,以伤德政;非所以兴礼乐之和,保神明之休也。”是日,帝幸尚方,隆与卞兰从。帝以隆表授兰,使难隆曰:“兴衰在政,乐何为也?化之不明,岂钟之罪?”隆曰:“夫礼乐者,为治之大本也。故‘箫韶成,凤凰来仪’;雷鼓变,天神以降;政是以平,刑是以措:和之至也。新声发响,商辛以陨;大钟既铸,周景以弊。存亡之机,恒由斯作,安在废兴之不阶也?君举必书,古之道也;作而不法,何以示后?圣王乐闻其阙,故有箴规之道;忠臣愿竭其节,故有匪躬之义也。”帝称善。迁侍中,犹领太史令。崇华殿灾,诏问隆:“此何咎?于礼,宁有祈禳之义乎?”隆对曰:“夫灾变之发,皆所以明教诫也;惟率礼修德,可以胜之。《易传》曰:‘上不俭,下不节,孽火烧其室。’又曰:‘君高其台,天火为灾。’此人君苟饰宫室,不知百姓空竭;故天应之以旱,火从高殿起也。上天降鉴,故谴告陛下;陛下宜增崇人道,以答天意。昔太戊有桑榖生于朝,武丁有雊雉登于鼎;皆闻灾恐惧,侧身修德;年之后,远夷朝贡;故号曰中宗、高宗。此则前代之明鉴也。今案旧占:灾火之发,皆以台榭宫室为诫。然今宫室之所以充广者,实由宫人猥多之故。宜简择留其淑懿,如周之制,罢省其余。此则祖己之所以训高宗,高宗之所以享远号也。”诏问隆:“吾闻汉武帝时,柏梁灾,而大起宫殿以厌之,其义云何?”隆对曰:“臣闻西京柏梁既灾,越巫陈方,建章是(经)营,以厌火祥;乃夷越之巫所为,非圣贤之明训也。《行志》曰:‘柏梁灾,其后有江充巫蛊(也)卫太子事。’如《志》之言,越巫建章无所厌也。孔子曰:‘灾者修类应行,精祲相感,以戒人君。’是以圣主睹灾责躬,退而修德,以消复之。今宜罢散民役,宫室之制,务从约节;内足以待风雨,外足以讲礼仪;清扫所灾之处,不敢于此有所立作;萐莆、嘉禾必生此地,以报陛下虔恭之德。岂可疲民之力,竭民之财?实非所以致符瑞而怀远人也。”帝遂复崇华殿;时郡国有龙现,故改曰“龙殿”。」篇,“君举”解释为:君主的举动。书:记录在史册上。 原文 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