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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代的解释与出处

〔1〕出自《古文观止》欧阳修中的「送杨寘序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指夏、商、周三代。 原文 »

〔2〕出自《文选》张平子中的「夫南阳者,真所谓汉之旧都者也。远世则刘后甘厥龙醢,视鲁县而来迁。奉先帝而追孝,立唐祀乎尧山。固灵根于夏叶,终三代而始蕃,非纯德之宏图,孰能揆而处旃。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指夏、商、周。始蕃:开始繁衍昌盛。 原文 »

〔3〕出自《文选》书下-刘子骏中的「昔唐、虞既衰,而三代迭兴,圣帝明王,累起相袭,其道甚著。周室既微而礼乐不正,道之难全也如此。是故孔子忧道不行,历国应聘,自卫反鲁,然后乐正,《雅》《颂》乃得其所;修《易》序《书》,制作《春秋》,以记帝王之道。及夫子没而微言绝,七十子卒而大义乖。重遭战国,弃笾豆之礼,理军旅之阵,孔氏之道抑,而孙、吴之术兴。陵夷至于暴秦,焚经书,杀儒士,设挟书之法,行是古之罪,道术由此遂灭。汉兴,去圣帝明王遐远,仲尼之道又绝,法度无所因袭。时独有一叔孙通略定礼仪,天下惟有《易》卜,未有他书。至于孝惠之世,乃除挟书之律,然公卿大臣绛、灌之属咸介胄武夫,莫以为意。至孝文皇帝,始使掌故晁错,从伏生受《尚书》。《尚书》初出于屋壁,朽折散绝,今其书见在,时师传读而已。《诗》始萌芽,天下众书往往颇出,皆诸子传说,犹广立于学官,为置博士。在朝之儒,唯贾生而已。至孝武皇帝,然后邹、鲁、梁、赵颇有《诗》《礼》《春秋》先师,皆出于建元之间。当此之时,一人不能独尽其经,或为《雅》,或为《颂》,相合而成。《泰誓》后得,博士集而赞之,故诏书曰:“礼坏乐崩,书缺简脱,朕甚闵焉。”时汉兴已七八十年,离于全经,固以远矣。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指夏、商、周。 原文 »

〔4〕出自《文选》符命-司马长卿中的「濯濯之麟,游彼灵畤。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指夏、商、周。 原文 »

〔5〕出自《文选》论二-曹元首中的「昔夏、殷、周之历世数十,而秦二世而亡。何则?三代之君,与天下共其民,故天下同其忧;秦王独制其民,故倾危而莫救。夫与人共其乐者,人必忧其忧;与人同其安者,人必拯其危。先王知独治之不能久也,故与人共治之;知独守之不能固也,故与人共守之。兼亲疏而两用,参同异而并进。是以轻重足以相镇,亲疏足以相卫,并兼路塞,逆节不生。及其衰也,桓、文帅礼。苞茅不贡,齐师伐楚;宋不城周,晋戮其宰。王纲弛而复张,诸侯傲而复肃。二霸之后,寖以陵迟。吴、楚凭江,负固方城,虽心希九鼎,而畏迫宗姬,奸情散于胸怀,逆谋消于唇吻。斯岂非信重亲戚,任用贤能,枝叶硕茂,本根赖之与?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即夏、商、周。 原文 »

〔6〕出自《文选》论四-陆士衡中的「夫先王知帝业至重,天下至旷。旷不可以偏制,重不可以独任;任重必于借力,制旷终乎因人。故设官分职,所以轻其任也;并建五长,所以弘其制也。于是乎立其封疆之典,财其亲疏之宜,使万国相维,以成盘石之固;宗庶杂居,而定维城之业。又有以见绥世之长御,识人情之大方,知其为人不如厚己,利物不如图身;安上在于悦下,为己在乎利人。故《易》曰“说以使民,民忘其劳”,孙卿曰“不利而利之,不如利而后利之之利也”。是以分天下以厚乐,而己得与之同忧;飨天下以丰利,而我得与之共害。利博则恩笃,乐远则忧深,故诸侯享食土之实,万国受世及之祚矣。夫然,则南面之君,各务其治,九服之民,知有定主,上之子爱,于是乎生,下之体信,于是乎结,世治足以敦风,道衰足以御暴。故强毅之国不能擅一时之势,雄俊之士无所寄霸王之志。然后国安由万邦之思治,主尊赖群后之图身,譬犹众目营方,则天网自昶;四体辞难,而心膂获乂。三代所以直道,四王所以垂业也。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夏、商、周。直道:正直之道。《论语·卫灵公》:“斯民也,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。” 原文 »

〔7〕出自《三国志》三少帝纪中的「丙辰,帝幸太学。问诸儒曰:“圣人幽赞神明,仰观俯察,始作卦。后圣重之为,立爻以极数;凡斯大义,罔有不备。而夏有《连山》,殷有《归藏》,周曰《周易》;《易》之书,其故何也?”《易》博士淳于俊对曰:“包羲因燧皇之图而制卦,神农演之为,黄帝、尧、舜通其变。代随时,质文各由其事。故《易》者,变易也;名曰《连山》,似山出纳云气,连天地也;《归藏》者,万事莫不归藏于其中也。”帝又曰:“若使包羲因燧皇而作《易》,孔子何以不云‘燧人氏没包羲氏作’乎?”俊不能答。帝又问曰:“孔子作《彖》、《象》,郑玄作注;虽圣、贤不同,其所释经义,也。今《彖》、《象》不与经文相连;而注连之,何也?”俊对曰:“郑玄合《彖》、《象》于经者,欲使学者寻省易了也。”帝曰:“若郑玄合之,于学诚便;则孔子曷为不合,以了学者乎?”俊对曰:“孔子恐其与文王相乱,是以不合;此圣人以不合为谦。”帝曰:“若圣人以不合为谦,则郑玄何独不谦邪?”俊对曰:“古义弘深,圣问奥远,非臣所能详尽。”帝又问曰:“《系辞》云‘黄帝、尧、舜,垂衣裳而天下治’,此包羲、神农之世为无衣裳。但圣人化天下,何殊异尔邪?”俊对曰:“皇之时,人寡而禽兽众,故取其羽皮而天下用足。及至黄帝,人众而禽兽寡,是以作为衣裳以济时变也。”帝又问:“乾为天,而复为金,为玉,为老马,与细物并邪?”俊对曰:“圣人取象,或远或近;近取诸物,远则天地。”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夏、殷、周。随时:随时代而变化。 原文 »

〔8〕出自《三国志》诸夏侯曹传中的「又以为:古之建官,所以济育群生,统理民物也;故为之君长以司牧之。司牧之主,欲而专:,则官任定而上下安;专,则职业修而事不烦。夫事简业修,上下相安而不治者,未之有也。先王建万国,虽其详未可得而究;然分疆画界,各守土境,则非重累羁绊之体也。下考殷、周等之叙,徒有小大贵贱之差,亦无君官臣民而有统互相牵制者也。夫官统不,则职业不修;职业不修,则事何得而简?事之不简,则民何得而静?民之不静,则邪恶并兴,而奸伪滋长矣!先王达其如此,故专其职司而其统业。始自秦世,不师圣道;私以御职,奸以待下。惧宰官不之修,立监牧以董之;畏督监之容曲,设司察以纠之;宰牧相累,监察相司;人怀异心,上下殊务。汉承其绪,莫能匡改。魏室之隆,日不暇及。等之典,虽难猝复;可粗立仪准,以治制。今之长吏,皆君吏民;横重以郡守,累以刺史。若郡所摄,唯在大较;则与州同,无为再重。宜省郡守,但任刺史。刺史职存,则监察不废;郡吏万数,还亲农业,以省烦费,丰财殖谷。也。大县之才,皆堪郡守:是非之讼,每生意异;顺从则安,直己则争。夫和羹之美,在于合异;上下之益,在能相济;顺从乃安,此琴瑟声也。荡而除之,则官省事简。也。又干郡之吏,职监诸县,营护党亲、乡邑、旧故;如有不副,而因公掣顿:民之困弊,咎生于此。若皆并合,则乱原自塞。也。今承衰弊,民人凋落。贤才鲜少,任事者寡。郡县良吏,往往非。郡受县成,其剧在下;而吏之上选,郡当先足。此为亲民之吏,专得底下;吏者民命,而常顽鄙。今如并之,吏多选清良者造职,大化宣流,民物获宁。也。制使万户之县,名之郡守;千以上,名之都尉;千户以下,令长如故;自长以上,考课迁用;转以能升,所牧亦增:此进才效功之叙也。若经制定,则官才有次,治功齐明。也。若省郡守,县皆径达,事不壅隔,官无留滞;代之风,虽未可必,简之化,庶几可致。便民省费,在于此矣!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指夏、商、周。古代认为这三个朝代政治最清明。 原文 »

〔9〕出自《三国志》王卫二刘傅传中的「正始初,除尚书郎,迁黄门侍郎。时曹爽秉政,何晏为吏部尚书。嘏谓爽弟羲曰:“何平叔外静而内铦巧,好利,不念务本。吾恐必先惑子兄弟,仁人将远,而朝政废矣。”晏等遂与嘏不平,因微事以免嘏官。起家拜荥阳太守,不行。太傅司马宣王请为从事中郎。曹爽诛,为河南尹,迁尚书。嘏常以为:“秦始罢侯置守;设官分职,不与古同。汉、魏因循,以至于今。然儒生学士,咸欲错综以代之礼;礼弘致远,不应时务;事与制违,名实未附。故历代而不至于治者,盖由是也。”欲大改定官制,依古正(本)今;遇帝室多难,未能革易。时论者议欲自伐吴,征献策各不同。诏以访嘏,嘏对曰:“昔夫差陵齐胜晋,威行中国,终祸姑苏;齐闵兼土拓境,辟地千里,身蹈颠覆:有始不必善终,古之明效也。孙权自破关羽并荆州之后,志盈欲满,凶宄已极;是以宣文侯深建宏图大举之策。今权已死,托孤于诸葛恪。若矫权苛暴,蠲其虐政,民免酷烈,偷安新惠,外内齐虑,有同舟之惧;虽不能终自保完,犹足以延期挺命于深江之外矣。而议者或欲泛舟径济,横行江表,或欲道并进,攻其城垒;或欲大佃疆埸,观衅而动:诚皆取贼之常计也。然自治兵以来,出入载,非掩袭之军也。贼之为寇,几年矣,君臣伪立,吉凶共患,又丧其元帅,上下忧危;设令列船津要,坚城据险,横行之计,其殆难捷。惟进军大佃,最差完牢。(隐)兵出民表,寇抄不犯;坐食积谷,不烦运士;乘衅讨袭,无远劳费:此军之急务也。昔樊哙愿以万之众,横行匈奴,季布面折其短。今欲越长江,涉虏庭,亦向时之喻也。未若明法练士,措计于全胜之地;振长策以御敌之余烬,斯必然之数也。”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指夏、商、周三代。 原文 »

〔10〕出自《三国志》吴范刘惇赵达传中的「权下都建业,详、综并为侍中;进封乡侯,兼左、右领军。时魏降人或云“魏都督河北、振威将军吴质,颇见猜疑”;综乃伪为质作降文条:其曰:“天纲弛绝,海分崩;群生憔悴,士人播越;兵寇所加,邑无居民;风尘烟火,往往而处。自代以来,大乱之极,未有若今时者也。臣质志薄,处时无方;系于土壤,不能翻飞,遂为曹氏执事戎役。远处河朔,天衢隔绝;虽望风慕义,思托大命;愧无因缘,得展其志。每往来者,窃听风化;伏知陛下齐德乾坤,同明日月,神武之姿,受之自然,敷演皇极,流化万里;自江以南,户受覆焘;英雄俊杰,上达之士,莫不心歌腹咏,乐在归附者也。今年月末,奉闻吉日,龙兴践阼,恢弘大繇,整理天纲;将使遗民,睹见定主。昔武王伐殷,殷民倒戈;高祖诛项,面楚歌:方之今日,未足以喻!臣质不胜昊天至愿,谨遣所亲同郡黄定,恭行奉表;及托降叛,间关求达。其欲所陈,载列于左。”其曰:“昔伊尹去夏入商,陈平委楚归汉,书功竹帛,遗名后世;世主不谓之背诞者,以为知天命也。臣昔为曹氏所见交接,外托君臣,内如骨肉;恩义绸缪,有合无离;遂受偏方之任,总河北之军。当此之时,志望高大,永与曹氏,同死俱生;惟恐功之不建,事之不成耳。及曹氏之亡,后嗣继立;幼冲统政,谗言弥兴。同侪者以势相害,异趣者得间其言。而臣受性简略,素不下人;视彼数子,意实迫之,此亦臣之过也。遂为邪议,所见构会,招致猜疑,诬臣欲叛。虽识真者保明其心,世乱谗胜,余嫌犹在;常惧旦横受无辜,忧心孔疚,如履冰炭。昔乐毅为燕昭王立功于齐,惠王即位,疑夺其任;遂去燕之赵,休烈不亏。彼岂欲其德?盖畏功名不建,而惧祸之将及也!昔遣魏郡周光,以贾贩为名,托叛南诣,宣达密计。时以仓猝,未敢便有章表,使光口传而已。以为天下大归可见,天意所在,非吴复谁?此方之民,思为臣妾;延颈举踵,惟恐兵来之迟耳。若使圣恩少加信纳,当以河北承望王师;(疑)款心赤实,天日是鉴!而光去经年,不闻咳唾;未审此意,竟得达不?瞻望长叹,日月已几;鲁望高子,何足以喻!又臣今日,见待稍薄;苍蝇之声,绵绵不绝:必受此祸,迟速事耳。臣私度陛下未垂明慰者,必以臣质贯穿仁义之道,不行若此之事;谓光所传,多虚少实;或谓此中,有他消息。不知臣质,构谗见疑,恐受大害也。且臣质若有罪之日,自当奔赴鼎镬,束身待罪,此盖人臣之宜也。今日无罪,横见谮毁;将有商鞅、白起之祸。寻惟事势,去亦宜也;死而弗义,不去何为!乐毅之出,吴起之走;君子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指夏、商、周三代。 原文 »

〔11〕出自《传习录》卷上-徐爱录中的「爱曰:“圣人作经,只是要去人欲,存天理。如五伯以下事,圣人不欲详以示人,则诚然矣,至如尧舜以前事,如何略不少见?” 先生曰:“羲黄之世,其事阔疏,传之者鲜矣。此亦可以想见,其时全是淳庞朴素,略无文采的气象,此便是太古之治,非后世可及。” 爱曰:“如《三坟》之类,亦有传者,孔子何以删之?” 先生曰:“纵有传者,亦于世变渐非所宜。风气益开,文采日盛,至于周末,虽欲变以夏商之俗,已不可挽,况唐虞乎?又况羲黄之世乎?然其治不同,其道则一。孔子于尧舜则祖述之,于文武则宪章之。文武之法即是尧舜之道,但因时致治,其设施政令已自不同。即夏商事业施之于周,已有不合,故‘周公思兼三王,其有不合,仰而思之,夜以继日’,况太古之治,岂复能行?斯固圣人之所可略也。” 又曰:“专事无为,不能如三王之因时致治,而必欲行以太古之俗,即是佛老的学术;因时致治,不能如三王之一本于道,而以功利之心行之,即是伯者以下事业。后世儒者许多讲来讲去,只是讲得个伯术。” 又曰:“唐虞以上之治,后世不可复也,略之可也。三代以下之治,后世不可法也,削之可也。惟三代之治可行,然而世之论三代者,不明其本而徒事其末,则亦不可复矣。”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夏、商、周谓之三代。 原文 »

〔12〕出自《容斋随笔》卷上-徐爱录中的「晋之亡与秦、隋异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夏、商、周三朝。 原文 »

〔13〕出自《容斋随笔》卷上-徐爱录中的「诸葛公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指夏、商、周三个朝代。 原文 »

〔14〕出自《容斋随笔》卷上-徐爱录中的「古彝器」篇,“三代”解释为夏、商、周。 原文 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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