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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帝的解释与出处

〔1〕出自《鬼谷子》抵巇中的「天下分错,上无明主,公侯无道德,则小人谗贼;贤人不用,圣人窜匿,贪利诈伪者作;君臣相惑,土崩瓦解而相伐射;父子离散,乖乱反目;是谓萌芽巇罅。 圣人见萌芽巇罅,则抵之以法。世可以治则抵而塞之,不可治则抵而得之。或抵如此,或抵如彼。或抵反之,或抵覆之。五帝之政,抵而塞之。三王之事,抵而得之。诸侯相抵,不可胜数。当此之时,能抵为右。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传说中的上古帝王,即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尧帝、舜帝。一说指伏羲、神农、黄帝、尧、舜。 原文 »

〔2〕出自《列子》周穆王篇中的「老成子学幻于尹文先生,三年不告。老成子请其过而求退。尹文先生揖而进之于室,屏左右而与之言曰:“昔老聃之徂西也,顾而告予曰:有生之气,有形之状,尽幻也。造化之所始,阴阳之所变者,谓之生,谓之死。穷数达变,因形移易者,谓之化,谓之幻。造物者其巧妙,其功深,固难穷难终。因形者其巧显,其功浅,故随起随灭。知幻化之不异生死也,始可与学幻矣。吾与汝亦幻也,奚须学哉?”老成子归,用尹文先生之言深思三月,遂能存亡自在,憣校四时;冬起雷,夏造冰。飞者走,走者飞。终身不箸其术,故世莫传焉。子列子曰:“善为化者,其道密庸,其功同人。五帝之德,三王之功,未必尽智勇之力,或由化而成。孰测之哉?”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中国传说中的上古五位帝王。《史记·五帝本纪》指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唐尧、虞舜五位帝王。 原文 »

〔3〕出自《列子》仲尼篇中的「商太宰见孔子曰:“丘圣者欤?”孔子曰:“圣则丘何敢,然则丘博学多识者也。”商太宰曰:“三王圣者欤?”孔子曰:“三王善任智勇者,圣则丘弗知。”曰:“五帝圣者欤?”孔子曰:“五帝善任仁义者,圣则丘弗知。”曰:“三皇圣者欤?”孔子曰:“三皇善任因时者,圣则丘弗知。”商太宰大骇,曰:“然则孰者为圣?”孔子动容有间,曰:“西方之人,有圣者焉,不治而不乱,不言而自信,不化而自行,荡荡乎民无能名焉。丘疑其为圣。弗知真为圣欤?真不圣欤?”商太宰嘿然心计曰:“孔丘欺我哉!”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尧、舜。 原文 »

〔4〕出自《文选》畋猎下-扬子云中的「“今朝廷纯仁,遵道显义,并包书林,圣风云靡,英华沉浮,洋溢八区。普天所覆,莫不沾濡。士有不谈王道者,则樵夫笑之。意者以为事罔隆而不杀,物靡盛而不亏,故平不肆险,安不忘危。乃时以有年出兵,整舆竦戎,振师五柞,习马长杨,简力狡兽,校武票禽。乃萃然登南山,瞰乌弋,西厌月窟,东震日域。又恐后代迷于一时之事,常以此为国家之大务,淫荒田猎,陵夷而不御也。是以车不安轫,日未靡旃,从者仿佛,骫属而还;亦所以奉太尊之烈,遵文武之度,复三王之田,反五帝之虞。使农不辍耰,工不下机,婚姻以时,男女莫违。出凯弟,行简易,矜劬劳,休力役,见百年,存孤弱,帅与之同苦乐。然后陈钟鼓之乐,鸣鼗磬之和,建碣磍之虡,拮隔鸣球,掉八列之舞。酌允铄,肴乐胥,听庙中之雍雍,受神人之福祜。歌投颂,吹合雅,其勤若此,故真神之所劳也。方将俟元符,以禅梁甫之基,增泰山之高,延光于将来,比荣乎往号。岂徒欲淫览浮观,驰骋粳稻之地,周流梨栗之林,蹂践刍荛,夸诩众庶,盛狖玃之收,多麋鹿之获哉!且盲者不见咫尺,而离娄烛千里之隅。客徒爱胡人之获我禽兽,曾不知我亦已获其王侯。”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黄帝、颛顼(zhuān xū)、帝喾(kù)、尧、舜。虞:山泽之官。 原文 »

〔5〕出自《文选》符命-扬子云中的「诸吏中散大夫臣雄,稽首再拜,上封事皇帝陛下:臣雄经术浅薄,行能无异,数蒙渥恩,拔擢伦比,与群贤并,愧无以称职。臣伏惟陛下以至圣之德,龙兴登庸,钦明尚古,作民父母,为天下主。执粹清之道,镜照四海;听聆风俗,博览广包。参天贰地,兼并神明,配五帝,冠三王,开辟以来,未之闻也。臣诚乐昭著新德,光之罔极。往时司马相如作《封禅》一篇,以彰汉氏之休。臣常有颠眴病,恐一旦先犬马填沟壑,所怀不章,长恨黄泉。敢竭肝胆,写腹心,作《剧秦美新》一篇。虽未究万分之一,亦臣之极思也。臣雄稽首再拜以闻曰: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指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帝尧、帝舜。 原文 »

〔6〕出自《文选》论一-东方曼倩中的「于是吴王戄然易容,捐荐去几,危坐而听。先生曰:“接舆避世,箕子被发佯狂,此二子者,皆避浊世以全其身者也。使遇明王圣主,得赐清宴之闲,宽和之色,发愤毕诚,图画安危,揆度得失,上以安主体,下以便万民,则五帝三王之道,可几而见也。故伊尹蒙耻辱、负鼎俎、和五味以干汤,太公钓于渭之阳以见文王。心合意同,谋无不成,计无不从,诚得其君也。深念远虑,引义以正其身,推恩以广其下,本仁祖谊,褒有德,禄贤能,诛恶乱,总远方,壹统类,美风俗,此帝王所由昌也。上不变天性,下不夺人伦,则天地和洽,远方怀之,故号圣王。臣子之职既加矣,于是裂地定封,爵为公侯,传国子孙,名显后世,民到于今称之,以遇汤与文王也。太公、伊尹以如此,龙逢、比干独如彼,岂不哀哉!故曰谈何容易。”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指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尧、舜。三王:指夏禹、商汤、周文王或周武王。 原文 »

〔7〕出自《文选》论一-王子渊中的「“先生独不闻秦之时耶?违三王,背五帝,灭《诗》《书》,坏礼义。信任群小,憎恶仁智,诈伪者进达,佞谄者容入。宰相刻峭,大理峻法。处位而任政者,皆短于仁义,长于酷虐,狼挚虎攫,怀残秉贼。其所临莅,莫不肌栗慑伏,吹毛求疵,并施螫毒。百姓征彸,无所措其手足,嗷嗷愁怨,遂亡秦族。是以养鸡者不畜狸,牧兽者不育豺,树木者忧其蠹,保民者除其贼。故大汉之为政也,崇简易,尚宽柔,进淳仁,举贤才,上下无怨,民用和睦。今海内乐业,朝廷淑清,天符既章,人瑞又明。品物咸亨,山川降灵,神光耀晖,洪洞朗天。凤皇来仪,翼翼邕邕,群鸟并从,舞德垂容。神雀仍集,麒麟自至,甘露滋液,嘉禾栉比。大化隆洽,男女条畅,家给年丰,咸则三壤,岂不盛哉!昔文王应九尾狐而东夷归周,武王获白鱼而诸侯同辞,周公受秬鬯而鬼方臣,宣王得白狼而夷狄宾。夫名自正而事自定也。今南郡获白虎,亦偃武兴文之应也。获之者张武,武张而猛服也,是以北狄宾洽,边不恤寇,甲士寝而旌旗仆也。”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帝尧、帝舜。 原文 »

〔8〕出自《文选》碑文下-王简棲中的「惟齐继五帝洪名,纽三王绝业。祖武宗文之德,昭升严配;格天光表之功,弘启兴服。是以惟新旧物,康济多难,步中《雅》《颂》,骤合《韶》 》,炎区九译,沙场一候。粤在于建武焉,乃诏西中郎将、郢州刺史江夏王,观政藩维,树风江汉。择方城之令典,酌龟蒙之故实,政肃刑清,于是乎在。宁远将军长史、江夏内史、行事彭城刘府君讳暄,智刃所游,日新月故,道胜之韵,虚往实归。以此寺业废于已安,功坠于几立,慨深覆篑,悲同弃井,因百姓之有余,间天下之无事,庀徒揆日,各有司存,于是民以悦来,工以心竞。亘丘被陵,因高就远;层轩延袤,上出云霓;飞阁逶迤,下临无地。夕露为珠网,朝霞为丹雘,九衢之草千计,四照之花万品,崖谷共清,风泉相涣。金资宝相,永藉闲安;息心了义,终焉游集。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传说中的上古帝王。洪:大。 原文 »

〔9〕出自《三国志》三少帝纪中的「于是复命讲《礼记》。帝问曰:“‘太上立德,其次务施报’。为治何由而教化各异?皆修何政而能致于立德,施而不报乎?”博士马照对曰:“太上立德,谓皇帝之世以德化民;其次报施,谓王之世以礼为治也。”帝曰:“者致化,薄厚不同,将主有优劣邪?时使之然乎?”照对曰:“诚由时有朴文,故化有薄厚也。”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说法很多,这里指黄帝、颛顼(zhuān xū)、帝喾(kù)、尧、舜。 原文 »

〔10〕出自《三国志》辛毗杨阜高堂隆传中的「陵霄阙始构,有鹊巢其上;帝以问隆,对曰:“《诗》云‘维鹊有巢,维鸠居之’。今兴宫室,起陵霄阙,而鹊巢之;此宫室未成、身不得居之象也。天意若曰:‘宫室未成,将有他姓制御之。’斯乃上天之戒也。夫天道无亲,惟与善人;不可不深防,不可不深虑。夏、商之季,皆继体也;不钦承上天之明命,惟谗谄是从,废德适欲;故其亡也忽焉。太戊、武丁,睹灾竦惧,祗承天戒;故其兴也勃焉。今若休罢百役,俭以足用;增崇德政,动遵帝则;除普天之所患,兴兆民之所利;王可,帝可。岂惟殷宗转祸为福而已哉!臣备腹心苟可以繁祉圣躬,安存社稷;臣虽灰身破族,犹生之年也;岂惮忤逆之灾,而令陛下不闻至言乎?”于是帝改容动色。是岁,有星孛于大辰。隆上疏曰:“凡帝王徙都立邑,皆先定天地社稷之位,敬恭以奉之。将营宫室,则宗庙为先,厩库为次,居室为后。今圜丘、方泽、南北郊、明堂、社稷,神位未定,宗庙之制又未如礼;而崇饰居室,士民失业。外人咸云:‘宫人之用,与兴戎军国之费,所尽略齐。’民不堪命,皆有怨怒。《书》曰:‘天聪明自我民聪明,天明畏自我民明威。’舆人作颂,则飨以福;民怒吁嗟,则威以极:言天之赏罚,随民言,顺民心也。是以临政务在安民为先,然后稽古之化,格于上下;自古及今,未尝不然也。夫采椽卑宫,唐、虞、大禹之所以垂皇风也;玉台琼室,夏癸、商辛之所以犯昊天也。今之宫室,实违礼度;乃更建立龙,华饰过前。天彗彰灼,始起于房心,犯帝座而干紫微。此乃皇天子爱陛下,是以发教戒之象,始卒皆于尊位;殷勤郑重,欲必觉悟陛下。斯乃慈父恳切之训,宜崇孝子祗耸之礼;以率先天下,以昭示后昆;不宜有忽,以重天怒。”时军国多事,用法深重。隆上疏曰:“夫拓迹垂统,必俟圣明;辅世匡治,亦须良佐:用能庶绩其凝而品物康乂也。夫移风易俗,宣明道化;使表同风,回首面内;德教光熙,服慕义:固非俗吏之所能也。今有司务纠刑书,不本大道;是以刑用而不措,俗弊而不敦。宜崇礼乐,班叙明堂;修雍、大射、养老,营建郊庙;尊儒士,举逸民;表彰制度,改正朔,易服色;布恺悌,尚俭素;然后备礼封禅,归功天地;使雅颂之声盈于合,缉熙之化(混)流于后嗣。斯盖至治之美事,不朽之贵业也。然,域之内可揖让而治,尚何忧哉!不正其本而救其末,譬犹棼丝,非政理也。可命群公卿士通儒,造具其事,以为典式。”隆又以为:“改正朔,易服色,殊徽号,异器械,自古帝王所以神明其政,变民耳目;故春称王,明统也。”于是敷演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说法很多。《史记》卷一《五帝本纪》说是黄帝、颛顼(zhuān xū)、帝喾(kù)、唐尧、虞舜。 原文 »

〔11〕出自《三国志》先主传中的「先主上言汉帝曰:“臣以具臣之才,荷上将之任,董督军,奉辞于外;不能扫除寇难,靖匡王室;久使陛下圣教陵迟,合之内,否而未泰;惟忧反侧,疢如疾首。曩者董卓,造为乱阶;自是之后,群凶纵横,残剥海内。赖陛下圣德威灵,人神同应;或忠义奋讨,或上天降罚;暴逆并殪,以渐冰消。唯独曹操,久未枭除;侵擅国权,恣心极乱。臣昔与车骑将军董承,图谋讨操;机事不密,承见陷害;臣播越失据,忠义不果;遂得使操穷凶极逆,主后戮杀,皇子鸩害。虽纠合同盟,念在奋力;懦弱不武,历年未效。常恐殒没,孤负国恩;寤寐咏叹,夕惕若厉。今臣群僚以为:‘在昔《虞书》,敦叙族,庶明励翼;帝损益,此道不废。周监代,并建诸姬,实赖晋、郑夹辅之福。高祖龙兴,尊王子弟,大启国;卒斩诸吕,以安大宗。今操恶直丑正,实繁有徒;包藏祸心,篡盗已显。既宗室微弱,帝族无位;斟酌古式,依假权宜:上臣大司马、汉中王。’臣伏自省:受国厚恩,荷任方;陈力未效,所获已过;不宜复忝高位,以重罪谤。群僚见逼,迫臣以义。臣退惟寇贼不枭,国难未已,宗庙倾危,社稷将坠,成臣忧责碎首之负;若应权通变,以宁靖圣朝,虽赴水火,所不得辞!敢虑常宜,以防后悔?辄顺众议,拜受印玺,以崇国威。仰惟爵号,位高宠厚;俯思报效,忧深责重;惊怖累息,如临于谷!尽于输诚,奖励师,率齐群义;应天顺时,扑讨凶逆;以宁社稷,以报万分!谨拜章因驿上还所假左将军、宜城亭侯印绶。”于是还治成都。拔魏延为都督,镇汉中。时关羽攻曹公将曹仁,擒于禁于樊。俄而孙权袭杀羽,取荆州。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这里指夏启、商汤、周武王、西汉高祖、东汉光武帝这五朝的开国君主。损益:增减。指政治制度上的变动。 原文 »

〔12〕出自《三国志》许麋孙简伊秦传中的「建兴年,丞相亮领益州牧,选宓,迎为别驾。寻拜左中郎将、长水校尉。吴遣使张温来聘,百官皆往饯焉。众人皆集而宓未往,亮累遣使,促之。温曰:“彼何人也?”亮曰:“益州学士也。”及至,温问曰:“君学乎?”宓曰:“尺童子皆学,何必小人!”温复问曰:“天有头乎?”宓曰:“有之。”温曰:“在何方也?”宓曰:“在西方。《诗》曰:‘乃眷西顾。’以此推之,头在西方。”温曰:“天有耳乎?”宓曰:“天处高而听卑。《诗》云:‘鹤鸣于皋,声闻于天。’若其无耳,何以听之?”温曰:“天有足乎?”宓曰:“有。《诗》云:‘天步艰难,之子不犹。’若其无足,何以步之?”温曰:“天有姓乎?”宓曰:“有。”温曰:“何姓?”宓曰:“姓刘。”温曰:“何以知之?”答曰:“天子姓刘,故以此知之。”温曰:“日生于东乎?”宓曰:“虽生于东,而没于西。”答问如响,应声而出;于是温大敬服。宓之文辩,皆此类也。迁大司农,年卒。初,宓见帝系之文,帝皆同族;宓辨其不然之本。又论皇帝王霸(养)豢龙之说,甚有通理。谯允南少时,数往谘访,纪录其言于《春秋然否论》;文多,故不载。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传说中上古的五个君主。有不同的说法。《史记》卷一《五帝本纪》中认为是黄帝、颛顼(zhuān xū)、帝喾(kù)、唐尧、虞舜。 原文 »

〔13〕出自《三国志》王楼贺韦华传中的「曜冀以此求免,而皓更怪其书之垢故,又以诘曜。曜对曰:“囚撰此书,实欲表上;惧有误谬,数数省读,不觉点污。被问寒战,形气呐吃。谨追辞叩头百下,两手自搏。”而华覈连上疏救曜曰:“曜运值千载,特蒙哀识;以其儒学,得与史官;貂蝉内侍,承合天问。圣朝仁笃,慎终追远;迎神之际,垂涕敕曜。曜愚惑不达,不能敷宣陛下大舜之美;而拘系史官,使圣趣不叙,至行不彰:实曜愚蔽当死之罪。然臣"",见曜自少勤学,虽老不倦;探综坟典,温故知新;及意所经识古今行事,外吏之中少过曜者。昔李陵为汉将,军败不还而降匈奴;司马迁不加疾恶,为陵游说。汉武帝以迁有良史之才,欲使毕成所撰,忍不加诛;书卒成立,垂之无穷。今曜在吴,亦汉之史迁也。伏见前后符瑞彰著,神旨天应,继出累现;统之期,庶不复久。事平之后,当观时设制;王不相因礼,帝不相沿乐;质文殊途,损益异体;宜得曜辈,依准古义,有所改立。汉氏承秦,则有叔孙通定代之仪,曜之才学亦汉通之次也。又《吴书》虽已有头角,叙赞未述。昔班固作《汉书》,文辞典雅;后刘珍、刘毅等作《汉记》,远不及固,叙传尤劣。今《吴书》当垂千载,编次诸史,后之才士论次善恶;非得良才如曜者,实不可使(阙)关不朽之书。如臣顽蔽,诚非其人。曜年已,余数无几;乞赦其等之罪,为终身徒;使成书业,永足传示,垂之百世。谨通进表,叩头百下。”皓不许,遂诛曜。徙其家零陵。子隆,亦有文学也。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传说中的五位上古帝王。说法很多,《史记》卷一《五帝本纪》认为指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唐尧、虞舜。沿乐:沿用音乐。 原文 »

〔14〕出自《周礼》天官 冢宰-掌次中的「王大旅上帝,则张毡案,设皇邸。朝日,祀五帝,则张大次、小次,设重帟、重案。合诸侯亦如之。师、田则张幕,设重帟、重案。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即五方帝,又称五色帝。孙诒让曰:“此经通例:有天,有上帝,有五帝。天即昊天,祀北辰;上帝为受命者,在周则祀苍帝,五帝为五色之帝。……五帝内含有苍帝。以受命虽尊,然亦五帝之一,言五帝可以赅上帝也。……五帝之名,依《月令》即太皞、炎帝、黄帝、少皞、颛顼。” 原文 »

〔15〕出自《周礼》地官 司徒-大司徒中的「五帝,奉牛牲,羞其肆。享先王亦如之。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谓五方帝(即五色帝)。 原文 »

〔16〕出自《楚辞》九叹中的「远逝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五方之帝,东方太嗥帝、南方炎帝、西方少昊帝、北方颛顼帝、中央黄帝。置词:陈词,措辞。 原文 »

〔17〕出自《楚辞》九章-惜诵中的「惜诵以致愍兮,发愤以抒情。所作忠而言之兮,指苍天以为正。令五帝以中兮,戒六神与向服。俾山川以备御兮,命咎繇使听直。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五位神祇。东方太皞,南方炎帝,西方少昊,北方颛顼,中央黄帝。(xī):即折、析,分判、明辨。中:刑书、律书、法律条文。 原文 »

〔18〕出自《三国志》张严程阚薛传中的「是岁,何定建议凿圣溪,以通江淮。皓令莹督万人往,遂以多磐石,难施功,罢还。出为武昌左部督。后定被诛,皓追圣溪事,下莹狱,徙广州。右国史华覈上疏曰:“臣闻帝王,皆立史官;叙录功美,垂之无穷。汉时司马迁、班固,咸命世大才;所撰精妙,与经俱传。大吴受命,建国南土。大皇帝末年,命太史令丁孚、郎中项峻,始撰《吴书》。孚、峻俱非史才,其所撰作,不足纪录。至少帝时,更差韦曜、周昭、薛莹、梁广及臣人,访求往事;所共撰立,备有本末。昭、广先亡;曜负恩蹈罪;莹出为将,复以过徙:其书遂委滞,迄今未撰奏。臣愚浅才劣,适可为莹等记注而已;若使撰合,必袭孚、峻之迹;惧坠大皇帝之元功,损当世之盛美。莹涉学既博,文章尤妙;同僚之中,莹为冠首。今者现吏,虽多经学;记述之才,如莹者少:是以"",为国惜之。实欲使卒垂成之功,编于前史之末。奏上之后,退填沟壑,无所复恨。”皓遂召莹还,为左国史。顷之,选曹尚书同郡缪祎,以执意不移,为群小所疾,左迁衡阳太守。既拜,又追以职事见诘责,拜表陈谢。因过诣莹,复为人所白,云:“祎不惧罪,多将宾客会聚莹许。”乃收祎下狱,徙桂阳;莹,还广州。未至,召莹还,复职。是时法政多谬,举措烦苛;莹每上便宜,陈缓刑简役,以济育百姓:事或施行。迁光禄勋。天纪年,晋军征皓;皓奉书于司马伷、王浑、王濬请降:其文,莹所造也。莹既至洛阳,特先见叙,为散骑常侍;答问处当,皆有条理。太康年,卒。著书篇,名曰《新议》。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传说的五位远古帝王。说法很多。《史记》认为指黄帝、颛顼(zhuān xū)、帝喾(kù)、唐尧、虞舜。三王:指夏禹、商汤、周武王。 原文 »

〔19〕出自《容斋随笔》张严程阚薛传中的「晏子、杨雄」篇,“五帝”解释为上古传说中的五位帝王。说法不一,通常指黄帝、颛顼(zhuānxū)、帝喾(kù)、唐尧、虞舜。三王:夏、商、周三代开国君王夏禹、商汤、周武王,有的说法也包括武王之父周文王。 原文 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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