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原文】

岳尝读《汲黯¹汲黯：汲黯（àn），字长孺，西汉景帝、武帝时#-666aa;。武帝时官至九卿。《史记》《汉书》有传。传》，至司马安²司马安：汲黯外甥。年轻时与汲黯同为太子洗马（太子的侍从官），官至九卿。九卿：也叫九寺，古代中央政府的九个#guoxue666-com;级官职。汉时为太常、光禄勋、卫尉、太仆、廷尉、大鸿胪、宗正、大司农、少府。四至九卿，而良史³良史：指东汉史学家班固。书之，题⁴题：品评。巧宦：善于钻营仕途，巧取宦位。《汉书·汲黯传》：“黯姊子司马安，亦少与黯为太子洗马。安文深巧善宦，四至九卿，以河南太守卒。”目：名称。以巧宦之目，未尝不慨然废书而叹⁵废书而叹：放下书而叹息。。曰：嗟乎！巧诚有之⁶巧诚有之：言诚有巧宦之理。，拙亦宜然⁷拙亦宜然：笨拙也同样是有道理的。。顾常以为士之生⁸士之生：文士之生于世。也，非至圣⁹至圣：旧谓道德#guoxue666-com;尚的#-666aa;。无轨：行事不留踪迹。轨，迹。无轨，微妙¹⁰微妙：精微深奥。玄通：深通玄机。指至圣#-666nn;#-666aa;之心志精微。《老子》十五章：“古之善为士者，微妙玄通，深不可识。”玄通者，则必立功立事，效当年之用¹¹效当年之用：使#-666ii;用当年实现。效，致，实现。用，功用。。是以资忠履信¹²资忠履信：用尽忠心，履行信约。进德：增进道德修养。以进德，修辞立诚¹³修辞立诚：研习文辞，树立诚意。居业：维持常业。以居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