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原文】

伏见先武皇帝武臣宿兵¹宿兵：旧时的兵士。，年耆²耆：耆（qí），七十岁以上的老#-666aa;。即世：去世。即世者，有闻矣。虽贤不乏世，宿将旧卒，犹习战也。窃不自量，志在效命，庶立毛发³毛发：言其微小如毛发。之功，以报所受之恩。若使陛下出不世之诏⁴不世之诏：吕延济注：“谓非当代所测度之诏，谓许行之诏也。”，效臣锥刀⁵锥刀：喻细微。李善注引《东观汉记》：“黄香上疏曰：‘以锥刀小用，蒙见宿留。’”之用。使得西属大将军⁶大将军：指曹真。太和二年（228），魏遣曹真攻诸葛亮的#-666kk;队于街亭。，当一校之队⁷一校之队：犹偏师，#-666kk;中五百#-666aa;为一校。这句是作者自谦之辞，犹言不敢担大将之任。；若东属大司马，统偏师之任⁸“若东属”二句：系指曹休事。太和二年（228），大司马曹休率兵至皖，防御吴国。若，或。，必乘危蹑⁹蹑：蹑（niè），踩，踏。险，骋舟奋骊¹⁰骊：骊（lí），黑色马。，突刃触锋，为士卒先。虽未能禽¹¹禽：同“擒”。权：孙权。馘（guó）：战争中斩获敌#-666aa;，割下耳朵以计数报#-666ii;。亮：诸葛亮。权馘亮，庶将虏¹²虏：掳获。雄率：大将。率，同“帅”。其雄率，歼其丑类¹³丑类：指士卒。丑，众。，必效须臾之捷，以灭终身之愧，使名挂史笔，事列朝荣。虽身分¹⁴身分：指战死后身体被#-666dd;裂。蜀境，首悬吴阙¹⁵吴阙：吴国的宫阙。，犹生之年也。如微才¹⁶微才：作者自谦之辞。不试，没世¹⁷没世：犹死之意。《论语·卫灵公》：“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。”无闻，徒荣其躯而丰其体，生无益于事，死无损于数¹⁸数：运数。此指国家命运。，虚荷¹⁹荷：承受。忝：辱，自谦之辞。上位而忝重禄。禽息鸟视²⁰禽息鸟视：犹言像禽鸟一样的生活。，终于白首，此徒圈牢²¹圈牢：关养畜牲的地方。之养物，非臣之所志也。流闻²²流闻：传闻。东#-666kk;：指伐吴之军。曹休率军至皖，与吴将陆逊战于石亭，大败。东军失备，师徒小衂²³衂：衂（nǜ），同“衄”，挫败，损伤。，辍食弃餐，奋袂²⁴奋袂：奋袂（mèi），举袖，捋袖。攘衽（rèn）：扯开衣襟。衽，衣襟。攘衽，抚剑东顾，而心已驰于吴、会²⁵吴、会：指当时吴国所属的吴郡与会稽郡。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