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原文】

朕闻上智¹上智：智力突出之#-666aa;。也作“上知”。利民不述于礼：利于民而不循于礼。利民不述于礼，大贤强国罔图惟旧²强国罔图惟旧：强于国而无谋旧法。《史记·商君列传》商君说秦孝公曰：“圣#-666aa;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，苟可以强民不修其礼也。”。岂非疗饥不期于鼎食，拯溺无待于规行³“岂非”二句：谓虽为权宜应时之举，然实效显然。疗饥，救治饥饿。鼎食，奢侈之食。拯溺，溺于水而拯救之。规行，按常规之礼。。是以三王⁴三王：夏、商、周。异道：谓三王之政道相异。异道而共昌，五霸⁵五霸：齐桓公、晋文公、秦穆公、宋襄公、楚庄王。殊风：殊其风化。列：业。殊风而并列。今农、战⁶农、战：田农、兵战。不修，文儒是竞⁷竞：争。，弃本⁸本：指农业。殉：求。末：此处指文章之事。殉末，厥弊兹多。昔宋臣⁹宋臣：指墨子，名翟，宋国#-666aa;。墨翟主张兼爱、非攻，尚贤尚同，反对儒家繁礼厚葬，提倡薄葬非乐。李善注引孙卿子曰：“乐也者，和之不可变者也；礼也者，理之不可易者也。墨子非之，几过刑也。墨子贱礼乐而贵勇力。贪则为盗，富则为贱。治世反是。”以礼乐为残贼，汉主比文章于郑卫¹⁰汉主比文章于郑卫：李善注引《汉书》曰：“宣帝数从王褒等，所幸宫观，辄为歌颂，议者多以为#-666gg;靡不急。上曰：‘辞赋大者与诗同义，小者辩丽可嘉。譬如女工有绮縠，音乐有郑卫也。’”；岂欲非圣无法¹¹非圣无法：轻贱礼乐文章乃为非先圣之道而以为无法。？将以既道而权¹²既道而权：穷极其道而权宜之。既，穷。。今欲专士女于耕桑¹³专士女于耕桑：男专耕，女习桑，以资衣食。，习乡闾以弓骑¹⁴习乡闾以弓骑：乡闾之间，习于弓骑，以备战。。五都¹⁵五都：李善注引《汉书》：“王莽于五都立均官，更名洛阳、邯郸、临淄、宛、成都。”复：李周翰注：“于时，此五都#-666aa;叛。”故曰复。庠序：学校。复而事庠序，四民富而归文学。其道奚若¹⁶奚若：何如。，尔无面从¹⁷尔无面从：尔等切勿当面顺从，退而有异言。。